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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1年安徽杀妻案 男子婚外情毒杀妻子 谋杀手段卑劣 且让人想不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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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2-12-18 01:00:07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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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子婚外情毒杀妻子,手段卑劣毒辣,实为罕见!

爱,是给予而不是获得!这个妻子忍让,没有挽回爱妻,还付出了生命的代价,而且她的被害,显示她丈夫的残忍无比,意想不到的谋杀方式——

1991年6月28日,安徽池州的空气像凝固似的,又大又黑的云块越来越厚,越聚越多,像头怪兽似地上下翻滚,骤然间,最后一片蓝空也被遮没,大地昏暗下来,强劲的狂风像一头发怒的巨狮,呼啸着扑向一切。“嘎,——”刺耳的刹车声旋即被狂风所吞没。某厂宿舍门前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个身影,只见那男子惊恐地环顾了一下周围,搀扶着女子慢慢爬入汽车,在暮色的笼罩下,驰向医院。

壁灯余辉把微弱的荧光洒向病床,刚被送入医院的中年女子冯迎花面色苍白,全身像被火灼似的,疼痛难熬。她伸出瘦削的手按住下腹干裂的嘴唇动了动,可是发不出声音,朦胧中,只见一个个白色的身影在晃动,不时听出金属碰击的声响。她太累了,似曾走进了另一个世界……

另一房间中,女子的丈夫汪奇善凑近了医生,绘声绘色陈述着妻子的“病”情,不时揉一下溢出眼眶的泪水,那情景,好像是在责备自己,又像是在埋怨什么。可那医生却摇了摇头。病历卡在几个有经验的大夫手中传送:“冯迎花,女,四十一岁,下体表面水肿,糜烂,内部粘膜水肿,宫颈重度糜烂……病危。”

凭着多年的临床实践,大夫们预感到,这不是一般的药物中毒。

医生的判断很快得到验证,公安厅化检报告单清楚地写道:“冯迎花尿汞含量超过正常人一百八十倍。”在侦查此案的侦查员面前,公安厅技术员介绍说:高氯汞,是一种剧毒品,可以致人死亡。他看了一眼低头记录的侦查员又说:“目前,从下体内通过粘膜引起中毒的例证尚未发现,这个对手不简单啊!”

可以断定,这是一起蓄谋的杀人案。凶手采用如此卑劣毒辣的手段究竟是为了什么?他又是谁?

我们先把时间回到1971年6月。

长尾巴的山喜鹅抖动着花翅膀,在吐绿的枝头“渣”叫个不停。东至县普庆公社(现在是洋湖镇)汪老汉家喜气洋洋,空气中弥漫着烹饪的阵阵清香。今日,在轻工学校学习的继子汪奇善回家了,再过月余,他将毕业工作了。劳累了一辈子的老汉想到这里,布满皱纹的额头都舒展开了。

汪老汉膝下无儿无女,早年过继了远房侄儿汪奇善,后又抱养了一个女儿冯迎花。老两口起早摸黑,省吃俭用,供养二人读书,现在,养女毕业回乡,继子也将工作挣钱。在这亲人团聚的日子,汪老汉把继子、养女拉到跟前,说出了埋在心底的话:“孩子,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,你们都长大成人了!”

老汉深情地看了他们一眼又说:“你俩自幼在一起,脾气性格都了解,眼下我和你妈岁大,家中也要有个人照料,如果你俩没意见,这婚事是不是……”老汉望着儿女止了话头。

两人的婚事,在这僻静的乡村早已不是秘密,可今日老汉当着两人的面聊开,二人又感到那么突然。冯迎花低下头,用少女甜蜜的目光看了一眼对视而坐的他。汪奇善望着油灯下的她,觉得是那么温柔端庄、动人,热血从心底猛地激荡起来,恍惚中听到老式闹钟的滴答声,和自己脉搏的突突声。

“孩子,怎么啦?”老汉望着儿子的神态笑着问道。

“啊,我……”汪奇善望着腼腆的她使劲地点了点头。

苍穹的一抹余晖尚未褪尽,偏静的乡村响起了鞭炮的“噼啪”声,对着前来贺喜的众乡亲,汪老汉乐呵呵地说:“我儿子今日做大人了(结婚)!

生活像瞬息万变的万花筒,充满着色彩,又那样不可捉摸。昨天,汪奇善还在广袤的田畴上耕读,今日,却来到了省城的工厂。

鳞次栉比的高楼,熙熙攘攘的人流,穿梭不息的车队,这一切,对这个土生土长的青年是那么陌生。每当夕阳西沉的时候,他总是来到避静的河边。秋日的河水清澈透亮,使人产生无限遐想,他记起,晨曦初露,父亲赶着牛,扛着犁,他和冯迎花并肩而行,笑声在秧田中回荡。可是现在,她一人在家照料双亲,又要拉扯生下不久的孩子,想到这里,鼻头一酸,恨不得飞到她身边,替她分忧,尽点丈夫的义务,可是……

汪奇善知道,暂时的忘却是努力工作。凭着他学到的知识,凭着农村青年一股顽强的毅力,他在奋斗。车间班组里总是有他的身影,吃饭时,也见他手捧着书本,领导说他能干,工友赞扬他人好。十八年的努力,汪奇善成功了,入了团,入了党,当上了办公室副主任后,又担任了技术科副科长,他成了权威,今天的汪某某身上再也找不到入厂前乡村青年朴实憨厚的影子了。

如果说危险的游戏随时间的推移会引起感情的变化,职务的晋升会导致虚荣心膨胀的话,那么,汪奇善就属此类。

一到夜晚,古城池州,繁星点点,环城林荫大道的草坪上,一对对情侣,摩肩擦踵。以前,他讨厌这一切,他恨那浓妆艳抹,香味扑鼻的女郎,怀念家乡散发着泥土芬芳的妻子。可是,现在他变了!看着眼前依偎在一起的伴侣,再想想被阳光晒得黑黝黝、脸上过早布上皱纹的妻子,觉得她是那样土气和自己这科长身份不免有点……心中不禁懊丧起来。又一对情侣走过面前,那披肩的波浪,那丰膄的曲线……他目送着他们,长长叹了口气。

过去的业余时光,汪奇善曾经攻克了不少技术难关,增长了许多没有学过的知识。可是,现在的业余时光不再是他刻苦攻读的时候了。“人生不能白白度过。牌子、位子、票子我都有了,苦行僧的日子让他见鬼去吧!”汪奇善暗暗想着。还是那业余时光,可他的眼睛却脱离开了书本,开始搜寻可供玩乐消遣的异性了。

1990年3月,汪奇善凭借着独居的条件,凭着那权力和花言巧语,很快本厂一个有夫之妇徐开凤挂上钩,强烈的占有欲,使他感到土气的妻子是个讨厌之物,可以遗弃了。

一弯新月高高地挂在天空,给僻静的乡村投下淡淡的银光。晚风吹打着冯迎花的面颊,使她感到儿分凉意。过度地劳累使她的面庞早早留下了几道皱纹,月光下,隐约看出一缕愁思。

“为什么他回家越来越少?难道……”她简直不敢想象下去。两个天真可爱的孩子成天喊着爸爸,一双老人也恋着儿子带回温暖,他在哪里?他真像信中说的忙得无法脱身吗?谁能想到,就在冯某思念丈夫的时候,他却在宾馆中和徐开凤欢度良宵。

没有不透风的墙。汪奇善与徐开凤打得火热的事情,很快被传播开来,徐开凤的丈夫也闹了起来。他明白:不能就此毁了自己。他捶胸顿足,声泪俱下地向领导表示自己的悔恨,把自己的坠落解释为妻子不在身边而不能自持,一时不慎。为了堵住众人之口,他想出一个脱身之计:“如今落实知识分子政策,我何不把妻子户口转来,这既证明我对妻子的爱,她一个乡下女人,啥事不懂,还得听我摆布!只要她一来,徐开凤之事不说自息,到时候,我还不照样……。”

1991年,刚过完春节,冯迎花就被汪奇善接到厂里,可是他如意算盘打错了。正当汪奇善离开徐开凤和另一个妙龄女工周春香难解难分之时,妻子站出来说话了。这一下,他心里凉了半截,原本指望有妻子这棵大树遮掩,自己可放开手脚去活动。想不到这个“乡下妻子”倒管起自己来。早知多只眼睛,也不该把她接到厂里。不把这个女人去掉,我誓不为人!汪奇善铁了心。

在此同时,他更频繁接触周春香,信誓旦旦,表白自己对她的一片挚情,他要永远占有她,他决不放掉她。

为了尽快抛弃妻子,汪奇善加快了行动步骤:在经济上,他封锁她,平时,用最恶毒的语言诽谤、诅咒她,他想整垮冯迎花,迫使她与自己离婚,另找新欢。

历经艰辛的冯迎花怎么也没想到他变成这样。没有钱,她生活节俭惯了;骂她、冷落她,她相信只要自己心诚丈夫会变好的,离婚,她简直不敢想象,汪奇善的计划再次落空。

1991年5月的一天夜里,万籁俱寂,昏沉黑暗,和举行葬礼的时候一样凄惨。他辗转反侧,不能入睡,推开窗户,整个厂区朦朦胧胧,像是罩上了黑纱,一缕缕雾气随着微风神秘地飘游。他打了个寒颤,缩回了脑袋。又重新躺到床上,从贴身衣袋里拿起与周春霞写的誓约。

看着誓约,眼前,仿佛又出现了周春香脉脉含情的双眸,似曾与她漫步在林荫道上,百花园中。他心烦意乱又走出房间,内屋传来妻子匀称的呼吸声,他觉得是那样刺耳,他真想奔过去把她掐死,可这太露了。他寻求一个既不让人知道,又能达到目的的妙计。

采用什么办法呢?法院卷宗中记载他一段自白:“法律是无情的,直接害死她,容易暴露,我不干这种蠢事。怎样才能尽快达到目的呢?最后想到从她下身施用药品,造成一种慢性病,缩短她的生命……”

1991年6月23日中午,厂区内静悄悄的,一把钥匙轻轻打开化验室的大门,一双颤抖的手伸向贮放剧毒化学药品的药柜,取走了装有半瓶高氯化汞的药瓶。

1991年6月24日夜晚,在深不可测的高空里,星星映动着魅惑的眼睛。无毒不丈夫,没有今晚的行动,怎能获得永恒的幸福!汪奇善不再犹豫了,他熟练地打开药瓶,迅速配好药品。

“啊,睡啦?”汪奇善一反常态,走到分居多日的妻子面前温柔地说道。“你……”妻子感到丈夫今晚的举止是那么不自然,不禁朝被窝里缩了缩,“我对你,也真是不应该……”他抱歉地笑了笑,掀开被角,搂住了妻子……而他的可怜的妻子,怎么也不会想到,她很快被毒死,而且被下毒的地方,居然是从她的下体里下毒!

二十年间,冯迎花像一头黄牛,默默在家中耕耘。好的食物留给了老人,让给了孩子,带给了丈夫,她承担着田间繁重的农活,赠养着年近七旬的老人,抚育着两个未成年的孩子,多少个夜晚,她为丈夫在外生活,而操心,为做妻子不能在丈夫身边照料而自愧。可她,不仅没能得到丈夫丝毫的怜悯和尊重,反而遭到冷酷的嘲骂、斥责和遗弃。如今,更是带着满腔的悲愤离开了人世间。

囹圄中,汪奇善有了醒悔,我把它公布于众,是让那些在泥坑边缘游戏的人有所警觉。

“我追悔莫及,遗恨终身!为了另结新欢,不计后果,想起来不寒而栗……本来我的家一定会像千百万个家庭一样得到幸福的,可是,我害了父母。妻子、孩子,也使他人的家庭失去了温暖。现在我认识到,可一切都晚了!让社会把我作一个反面教员,让人们记住我的教训。一个家庭,特别是一个幸福的家庭,要靠人们自己去努力,去做维护家庭的促进者,干涉他人,喜新厌旧去破坏他人家庭终究会被人们所不齿!”

1991年12月10日,凛冽的寒风裹着雪花,纷纷扬扬飘落在铁窗前。在这寒冷的夜晚,汪奇善一颗扭曲的心在哭泣,为黄粱美梦的破灭,为十八年的努力毁之一旦,更重要的是,为第二天即将走上刑场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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