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7年,上级命令,对河南一退伍军人逃犯当场射杀,省厅下令:无需报告击毙。结果导致12名平民被误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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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7年1月4日清晨,河南省某县,小乐等4人正准备着会议室,待会有一个重要会议。小乐心里还在默念会议讲话要点,手上布置着文件资料。其他几位同事也各司其职,做好会前准备工作。
就在这时,一股刺鼻的汽油味飘来,打断了他们的工作。小乐皱起眉头四下张望,这味道是从会议室里传出来的。他赶快推门进去查看,其他人紧跟在后。
会议室里,同事赵晓东正背对着他们在角落忙活。听见开门声,他猛然转身,手上拿着一把黑油亮的手枪。小乐还来不及反应,赵晓东已经扣动了扳机。“砰砰!”连续两声巨响,小乐只觉眼前一黑,夺目的火光过后就是刺骨的冰冷。他瘫软倒地,鲜血迅速在身下聚集,形成一摊暗红的血泊。
其他人惊恐交加,四散奔逃,但子弹更快,接连击倒了3人。他们痛苦地呻吟翻滚,却阻止不了生命迅速流逝。小乐脑中一片混乱,耳边都是枪声回响。他勉强睁开眼,看见赵晓东面无表情地收起枪,然后打开一个铁桶泼洒汽油。
“我的天,他要放火!”小乐心中警铃大作,却已奄奄一息,浑身冰凉,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撕心裂肺的痛。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蠕动着,想要离开这个即将变成地狱的房间,无奈已经动弹不得。绝望中,他闭上了眼,等着火舌吞噬这破败的肉体,带自己步入黑暗的死亡。
枪击案发生后,县公安局迅速展开追捕。据了解,赵晓东是一名退伍军人,平时有偷盗恶习。前一天他因盗窃再次被发现,受到开除处分,于是暴跳如雷报复。现在这个军人逃逸在外,手中还拿着枪,后果不堪设想。
警方立即调集全县上下8万多人参与追捕,在全县421个要道设卡严查。民兵、武警、公安一起行动,戒严森严。检查每个路人,查看每一辆车,一丝漏网可能都会酿成大祸。
公路上,警察们神情紧张,端着冲锋枪检查每个过往行人。看到可疑人物就上前盘问,仔细查看腰间和衣袋,生怕赵晓东混在人群中通过。县城则是警车巡逻,随时封路盘查。各小区、单位门口也增加了武警巡查,严防死守。
可就在这密集的追捕行动中,还是出现了意外伤亡。有人不配合检查,车辆不停靠check,执勤人员情急之下开枪,造成1死2伤。这无疑是追捕中的失误,上级立即下令,禁止无故越权使用武力,必须保证百姓安全。于是警方改派认识赵晓东的人,在检查时指认是否为该犯。
整个县城弥漫着一种紧张和恐惧。人们神色疲惫,瑟缩着经过警察检查。过往车辆不堪重负,道路拥堵。方圆几十里地区都笼罩在追捕行动的阴云下,人人自危,门不敢出户不敢开。
在警方的千百道眼线严密监控下,赵晓东如鲠在喉,逃脱难度越来越大。
1月17日中午,赵晓东混在一辆长途客车上,企图通过黄河桥脱身。他带着口罩,头顶棒球帽,低着头靠在窗口,假装睡觉。司机踩着油门飞驰,赵晓东心中默念,只要过了桥就有希望。
没想到,桥上检查森严,5名手持冲锋枪的武警拦住了车辆。赵晓东心头一紧,悄悄摸向兜里的手枪。就在这个时候,一名警察认出了他,当即大声嚷嚷。
赵晓东也立即反应过来,从兜里掏出手枪,“砰砰!”将两警察击倒在地。周围一片尖叫,乘客们跌跌撞撞地四散奔逃,生怕被流弹击中。司机也跳下车逃生,跌落在地上狼狈不堪。
赵晓东迅速上前夺车,对准乘客们喝道:“都给我在车上坐好,敢动一个试试!”令人胆寒的枪口让所有人不敢轻举妄动,只能瑟瑟发抖地坐回原位。
赵晓东启动汽车就向桥头开去。心中默念只要过了桥就有机会,千万不能在这里栽了。就在这时,哨兵端起冲锋枪扫射,车胎应声爆开,车子抛锚在桥头,无法前行。赵晓东的心瞬间凉了半截,惊觉大势已去。很快,后续警力赶到,将他团团围住。
被困在车内,赵晓东犹如一头困兽,警方要抓到他易如反掌。可就在这关键时刻,警方出现了令人诟病的举动。
没有进行任何预先谈判,他们就直接对车厢扫射。密集的子弹从四面八方涌来,车身顿时出现了数百个弹孔。“砰砰砰”,震耳欲聋的枪声让人心生恐惧。车内的人质们尖叫着四散逃窜,却无处可逃。
一名中年妇女惊恐地抱着孩子躲在座位下,身边弹头飞舞,她死死护住孩子,眼泪止不住地流。一旁的老人已经中弹倒地,血迹斑斑,挣扎着想要爬到妇女身边,却再也没有力气。
“住手!车上还有人质!”现场指挥的大喊声已无济于事,12名无辜乘客因扫射遇难,另有3人受伤。车厢内血肉横飞,哀嚎声此起彼伏。赵晓东也在车内与警方来回交火,终于,一声闷哼,他倒在血泊中,身中16枪。
一场不计后果的突袭,导致了巨大伤亡。指挥官脸色铁青,颤抖的手捂住了脸。他明知车上有人质,却还是下令直接开火。如果谈判不成,也该先制服赵晓东,而不是这样鲁莽行事。面对无辜死伤,他内心充满自责和悔恨。
当夜,县公安局局长和指挥官闭门反省,这次事件暴露出公安工作中的一些问题。
第一,追捕部署不当,检查点人手不足。黄河大桥处留守5人就去吃饭,导致赵晓东得手夺车。追捕工作必须全力以赴,一个疏漏都可能酿成大错。局长自责地捶打桌子,追捕部署的失误给犯罪分子可趁之机,失职的错全在自己。
第二,对生命权重视不够。不经谈判就对车厢扫射,明显没有顾及人质安全。执法过程中必须优先保护无辜者,这是警方天职。指挥官悔恨不已,思及车上惨死的孩童和老人,不禁泪流满面。他决不能让青天白日下再出现这样的悲剧。
第三,执法程序混乱,随意开枪。在追捕中打伤无辜群众,不仅违法,也失去民心。开枪必须审时度势,不能激进招致悲剧。局长深感追捕过程中执法可以更加审慎,必须严格要求,避免伤及一人一牲。
第四,警力武器装备跟不上,应对危险分子力有不逮。赵晓东一人就打伤警察夺车,可见警力的训练和装备还很薄弱。必须尽快提升警力素质,提供先进装备。
第五,指挥系统不健全,关键时刻处理不当。如此重大案件,指挥官理应冷静分析局势,经验不足直接影响处置结果。必须建立科学的指挥体系,培养出难能可贵的决策人才。
反省至深夜,局长和指挥官心中充满惋惜。通过深刻反省,县局决定从以下方面加强改进:
1. 加强警力培训,提高应变能力,严格考核,临战状态训练。
2. 加大武器装备投入力度,配置高精度防暴装备以减少伤亡。
3. 建立完善的指挥体系,培养决策和谈判专家,科学处置突发事件。
4. 制定人权保障机制,追捕过程中优先保护无辜群众。
5. 严格执法程序,开枪须谨慎,防止扩大事端。
这场血的教训让人痛心,但也促使公安工作出现重大转变。通过改革创新,培育素质过硬的警力,建立科学的管理体系,才能更好守护人民群众,维护社会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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